厉家的司机将他们送到翡院,时音不由得哑然一笑。
厉彦川瞧见,刻意走到她身后,轻声发问:“怎么了?这里不符合你的胃口吗?”
看他似乎有更换餐厅的打算,时音连忙摇手,“不是的,只是在来的路上我猜想,你会不会请满老来翡院。”
“为什么?”厉彦川眉眼深邃,皆是好奇。
时音不好意思:“那天吃饭,看厉先生也是不碰荤辣食物,我就猜想,京北的菜系应该不符合你的口味。”
厉彦川没想到她观察那么敏锐,愣了一瞬,点头:“我确实不会吃辣。”
时音跟他并肩走,发现厉彦川的身高一点都不输给傅斯年。
两人都是身高纤长,窄腰宽肩,但傅斯年有西北血统,看起来更宽厚有力。
为了不冷场,时音也跟着点点头:“我也不会。我虽然是在京北长大,但母亲是粤广人,所以从小家里煮的饭菜也不放辣。”
厉彦川挑眉,“但我看你那天,是能吃一些辣椒。”
时音沉默一阵,“我有段时间借住在邻居阿姨家一段时间,他们家口味重,我也只能学着吃了。”
时家出事后,时母状态时好时坏。
有的时候情绪起来了,不仅容易自残,还会伤害时音。
傅夫人做主,找了家专门针对精神病患的疗养院,将时母送去治疗。
每次时母住院的时候,时音就会被接到傅家居住。
傅家祖籍西北,好吃辣,会吃辣。
家中保姆连一道红烧肉都会放辣椒。
十几岁的时音吃不了,偷偷躲在被子里被辣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