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翊自打穿越回长安,除了李典,黄放等一众人外,只有刘协是真朋友!
从适才的依依不舍,到现在的全力相助,刘协的一举一动,都包含着他对刘翊的深厚感情。
“有陛下这份诏书,臣大义在手,今后在外面,就行得正,走的直了!”
刘协感慨道:“你出征除了为你父亲,也是为了朕,朕焉能使你在外不好做事?”
“兵马,诏书,朕皆予你!”
“臣,多谢陛下,只是还有一件事,令臣颇心忧。”
“你说。”
刘翊组织了一下语言,道:“陛下,臣虽有心救父,但陛下也知道,臣乃庶子,不得父亲喜爱……”
“唉!翼德,真纯孝之人也!”
刘协与刘翊相交近一载,自然知道他父亲刘繇以他为人质来长安,对此子不甚喜诸事。
可如今,偏偏就是这个让刘繇不甚喜的儿子,要去江南救父了!
刘翊继续道:“陛下,臣父不喜臣,这倒是无所谓……只是如今他是扬州牧,我到了扬州,万一真有大事,临机而决,是臣父节制臣呢,还是臣节制臣父呢……以孝而言,臣父节制臣,无可厚非,但此非家族之事,而事关国家……”
刘协朗声道:“扬州事关大汉朝廷,又非你家私事,岂可遵循以父令子之常理?扬州又不是你东莱刘氏的,那是朕的江山……你父在家里,你要听他的,可是在这国家大事上,你父亲得听朕的!”
“这样,朕予你两份诏书,一诏命你为镇东将军,总督徐、扬军事!你父虽是州牧,然在军事上亦必以汝为先!”
“另一份诏书,还有假节,你暂不必示人,真到了关键时刻,你再示之汝父,让他知道你在扬州是代朕施令,可节制包括州牧在内的所有人,如此也免伤你父子情谊。”
“陛下要赐臣以节?”
刘协郑重道:“持节以威慑一方,得杀犯军令者,切记善用之。”
“臣必不负陛下!待臣荡平东南之后,必回师以报陛下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