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宵夜后,陈迁站在问询室外抽烟,而问询室内依然有呼喊声传来。
陈迁靠在走廊梁柱旁,看见刘小东蹲下后又站起身,扭头看向问询室,如此反复很是纠结。
看出他不对劲,陈迁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迁~~~迁哥儿。”
刘小东面带惧色支支吾吾说:“吴大胆已经愿意告知实情,咱们这样晾着他······
我···我不是说您,我的意思是既然他老婆孩子失踪有疑点,咱们的职责是维护社会治安,能早点找他的老婆孩子,也算是做件好事,不是吗?”
“小东。”
“在,您说。”
陈迁丢下烟蒂道:“特务处是效忠领袖的秘密团体,而吴大胆身上带有红党组织色彩,对这样的人是不能抱有同情心的,一旦你表现出同情,这群人会无孔不入的把控你的心智。
你还不知道红党的危害,加入特务处又没有接受培训,心智难免稚嫩。我也没说不帮他,但是你看见了,是他先拒绝我的。”
“是~~~”刘小东低下头一言不发。
安抚完刘小东,陈迁抬手看了眼腕表。
此时已经凌晨两点。
“走,去会会吴大胆。”
“是!”
迈步走到问询室外,刘小东上前一步,帮陈迁推开房门。
走进问询室,被拷在椅子上的吴大胆双眼无神、目光颓丧,当看见陈迁带人进来后,急不可耐的表示自己会如实诉说,只求警厅能够为他做主。
陈迁坐下后看向吴大胆:“先说说你为什么拒绝担任面粉厂的工运代表,记得你上次被捕后,还是面粉厂的工友们凑钱为你缴纳保释金,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