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手走在马路上,铜锁疑惑的看向四周围,他总觉得有些奇怪,但说不出哪儿奇怪。手下的警员撒出去,挨家挨户进行登记巡查。
得知追查的人是王全金后,铜锁只觉得头皮发麻,此人当年可是北火车站的警务巡查队巡长,还是闸北组的情报员,自从那年之后,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。
传言他是红党,现在看来的确是红党,也只有红党才这么不要命,居然还回来闸北。
时过境迁,当年自己也不过是个脚巡,遇见他还需弯腰敬礼。
“童哥,怎么样?”杨丰走来询问。
“正查着呢。”
将铜锁拉入路边的巷子口,杨丰环视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说:“陈长官的意思是杀了王全金,至少不能让他落在党务调查处手里,您是老人,当年的事情知道的比我多。”
“晓得。”铜锁表情严肃。
“那就好。”
就在此时,一个侦缉队警员跑来,抬手敬礼。
还未汇报情况,忽然一道突兀的枪声响起。
铜锁和杨丰紧张的互视一眼,马不停蹄往枪声响起的地方奔跑而去,枪声响起的那一刻,附近登记巡查的侦缉队警员闻讯而来。
······
缘来旅馆内。
当看见侦缉队的人出现时,王全金明白自己的计划成功,将党务调查处和特务处这俩冤家招惹过来,现在就看能不能趁乱逃出去。
握住枪柄默默上膛,王全金脚步静静靠近门口,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屋内电灯熄灭,门外的党务调查处特务屏住呼吸,其中两个人准备用力撞开房门,当闯进之后顿觉不妙,对方根本没有锁门。
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,发现屋内根本没有人,楼下忽然传来惊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