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纪老板难以接受:“军统不是号称家法极为严苛,对待叛国者不惜一切代价诛杀,为何在对朱空山这件事上犹犹豫豫?”
“现在督查室由陈迁掌管,他为人小心谨慎,已经下令不允许行动。督查室主任聂存又对陈迁马首是瞻,无论我如何提议,他都置之不理,若是继续提议处决朱空山,聂存难免对我有所怀疑。”
“懦夫!手里的特务叛变当汉奸,自己却躲起来,难道陈迁就眼睁睁看着朱空山残害抗日志士?”
冉剑嗤笑道:“死的又不是军统的人,他才不愿意管,或许他是想让朱空山这条野狗多咬我们几口,最好能借他的手削弱组织。”
捏紧拳头,纪老板眼睛布满血丝,此时此刻他十分愤怒,愤怒到极致。
“难道不能借由军统的手清除朱空山这个败类吗?”
冉剑摇摇头:“难!在没有危害到军统之前,陈迁不会下令动手。
难道你认为朱空山每天都去南市区难民营检查,日寇就没有准备,如此大张旗鼓就是逼迫军统出手。就算没有收获,但时间一长,就会助长汉奸们的气焰。”
纪老板心一横:“那就逼军统动手!”
“我劝你好自为之,若是让陈迁查到些问题,他会立即调转枪口,不把我们杀的干干净净,绝不罢休。”
“可恶!”
“你想死就惹陈迁,看看他会不会遵从统一战线原则。”
纪老板翻了个白眼:“我就是一时气话,犯得着吗?”
冉剑从烟箱内给他递上一包烟:“等着,一切等组织上的命令,没有组织上的允许,我是不会帮做任何事。军统没有对我们动手,我们最好也不要惹他们。
若是军统在沪上完蛋,日本人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。”
······
与此同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