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水镇,西侧水门。
作为临近贫民窟的基础设施,西侧水门的寒酸可想而知。
夏天已经到了,哪怕是住在附近的贫民,也会尽量躲着散发恶臭、时不时还漂浮着动物乃至婴儿尸体的河道走。
如今骚乱已起,住在附近的贫民早已经溜出了城;内城区的居民更不会主动往这种地方跑。
两条拖着平底货舱的小船船桨翻动,快速接近了空无一人的西侧水门。
尽管卫兵不知去向,但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已经被放下,封锁了河道。
船上的人掀开货舱顶部的黑布,露出了里面琥珀色的橡木桶。
几人拿着绳索,将垒成三角堆的橡木桶牢牢固定在船舱上。
另有几人手拿凿、锤,半跪在船舱底部,手中的工具上下挥舞。
不远处,已经埋伏在此的白马营将士们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
“他们这是在干嘛?”
“看着是要凿船。”
“货不要了?那可是琥珀色的橡木桶,光桶就不便宜。”
“沉下去,等风头过了再取,确实是个好主意啊。”
“还有这种操作?”
“我也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我还以为内应会接他们出城呢。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城里这个状况,你当贵族老爷跟你一样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