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昙此前满心都只有那个兄长留下的印记,以及他的去向。
这会听到萧暄提到已经整治庆阳郡主,不知道他做了什么,但他这样似得意又邀功般地说出来,必然不是普通的手法。
“她既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,孤必定是要给她些教训的,也算是为你出气。”
“你到底是孤的人,不是人人都可以踩你一脚,否则孤的面子往哪里搁。”
看着面色怔怔,出神想着什么的顾昙,萧暄又道:“这些日子孤不在,你可莫要想着不告而别,到时你兄长会怎么样,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他的话音低沉,透着些许的告诫和不怀好意。
顾昙缓过神来,脸色不太好看,愤怒之余,心头说不出的发闷。
不愧是堂堂太子殿下,给一个甜枣再打一巴掌的功夫使得炉火纯青。
枉费她在心头告诉自己,他的眼里还是可以看到她的,只不过有些误会,只要查清楚当年之事,就算不能和从前一样,但也总能和平相处的。
顾昙深吸一口气,才能控制出口的怒气,“殿下尽管放心,如今的我又能去哪里?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萧暄攥着她的手腕,停下脚步。
没等顾昙反应过来,纤腰被揽着,背靠着廊柱,细密的吻落了下来。
顾昙被吻的几乎要站不住,只能贴着柱子,手下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裳。
“殿下……”这里还是园子里的,虽说这会只有他们俩,可难保花匠下人会路过。
一张口,语句不成,张开的唇也被侵入。
萧暄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,一手按着她的腰,迫使她不得不随着他仰起头。
声音被堵了回去,推拒的动作,只能换来更加汹涌的吻,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顾昙满腹心事,又是在花园里,羞恼和委屈齐齐如潮涌般,让她整个人紧绷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