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弟,好久不见,想死我了!”
王雍很轻松就跨进了陈昭家的大门,他来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和福伯的关系都渐渐熟络。
今儿正挑着中午的时间到陈昭家来,他消息灵通,可是听说陈昭家多了口“神器”,能做出炒菜呢!
王雍也是个爱吃之人,便也厚着脸皮在陈昭这儿凑上一顿。
“哟,王兄来了,快坐,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陈昭此时刚从厨房出来。
陈府上下一共就两个人,他平日里又在延寿宫吃饭,福伯吗...
每天点点外卖。
难得在家里吃上一回,这做饭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圣人言:‘君子远庖厨’,而昭弟你却亲自下厨,看这菜色,厨艺了得啊!”
“昭弟,你不是君子了哟!”
王雍笑着调侃道,他说的是陈昭写出《咏乌金》时,百姓崇拜他,高声呼喊“君子”的那件事。
“呵,圣人言:‘君子之于禽兽也,见其生,不忍见其死;闻其声,不忍食其肉。是以君子远庖厨也。’是说君子得有仁心,和会不会做饭没有关系。”
“但这‘仁心’我恰好没有,圣人的那句‘君子’某当不上。”陈昭坐下,笑着回应道。
当街一穿九,比武台上废耶律粘衮,这“仁心”好像确实和陈昭沾不上边。
“真君子也!”王雍赞叹一声,拿起筷子,就要品尝眼前的美食。
但看到碗里的肉类,王雍伸到空中的手停在了原地。
只见那肉的纤维较长,肉质结构粗并紧凑,脂肪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