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定会走上坡路,但不会一直走上坡路。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南,三十年河北。
陈昭今儿是遇到挫折了。
“谁干的?”陈昭阴沉着脸问道。
他今儿才处理完事务,回到府上和丁娘子调笑两句,逗得她笑语盈盈。
王浩就跑过来告诉他:
炼焦厂出事了!
陈昭还想着是什么事呢,匆匆忙忙的赶过来:
只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,他们是炼焦厂新召的护卫,都是背部被利器划出一道口子,失血过多而死。
死状极惨,鲜血流了一地,刀口极深,可以见到脊椎骨。
炼焦厂工人,还有被骚动吸引过来的原剿匪队,现衙门捕快,唧唧咋咋地为陈昭补充着“知见”。
骑着马、头顶没有头发,只在脑袋边上将头发梳成两个小辫、身穿紧袖窄袍,外加义镧,腰有朿带,脚穿长靴。
“陈知县,他们是辽人!”王浩补充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当陈昭听到秃顶时,他就知道是辽人了。
当初开封第一次见到耶律粘衮时,他那光得站不住鸟的头顶可给陈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再向众人询问了当时的具体情况,众人你一言、我一语地为陈昭复现当时景象:
炼焦厂的工人们跟往常一样进行着生产,在陈昭的恩威并施之下,大家都很卖力地干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