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义带着李三离开房间,发现这里是类似三国稍微富庶一些的县城似的环境,刘义此刻所处的环境正是县衙。
“李三,这次案卷的卷宗是在县尉大人那里吗?”刘义看着阴沉的天空,没有回头向李三问道。
李三挠挠头,却发现刘班头没有回头,只得躬身道。“自是在王县尉那里,只是班头,咱们只是奉命抓贼,研究那东西有啥用啊。”
刘义扭头看向李三,拍拍他的肩膀。“所以说我是班头,你是衙役。学着点,等我离开你就是班头了。”
李三当即激动的看了看前后左右。“小人谢班头提携。”刘义在心中摇摇头,问道,“让我来考校考校你,关于这个歹人,你有什么想法?”
李三明显郑重许多,他在留意的默许下思考了片刻道。“这歹人所害之人彼此间没有明显关联,似是一时兴起便要杀人。”
“所有死者……死的那叫个惨,一个个的不是嘴巴被撕开,就是眼睛被捅瞎才被割喉。若不是这歹人心性歹毒,就是和他们彼此间有深仇大恨。”
“上个月死去的那个衙役也是如此,鼻子生生被砍掉后被割喉。”
“县里的令使都说自汉武先帝以来,早已废除肉刑,他们这行已经好几代没见过这样凄惨的死法了。”
“只有老孙例外,只是被推下城楼跌死。县里的令史已经带人查看过老孙的尸身,似乎老孙不像我们一样是这歹人的目标。”
“班头,如今因老孙身死之事,王县尉定会询问你,你可一定要做好准备啊。”听着李三的劝诫,看着李三不似作伪的表情,刘义面色稍霁。
“无妨。某这就要去寻县尉大人,顺便借来卷宗研究一下歹人行凶的规律。如今咱们衙役各个都是歹人的目标,你可要小心。”
与李三分开,刘义就按他所说的位置去寻县尉单独所在的刑狱房。途中,遇到自称新任主簿的人,将他唤到吏房,递给他一个竹条子。
“刘班头,你这一季共休沐三次,日期就在上面。你看完签一下字,按例我要扣除你的粮俸。只是班头劳苦功高,但我也只需记录在册。”
刘义谢过主簿,再猜看向竹条。“四月廿二,六月初五,八月十三……没错。”刘义接过主簿递来的狼毫,沾墨后却想到不知自己是什么名字。
于是他干脆写下“刘班头”三个隶书字。主簿倒是看也没看,便收了起来。再次谢过主簿,刘义便往刑狱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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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某请见县尉大人。”刘义不知自己叫什么,总不能自称刘班头。所以只得称“某”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