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晴了好几日,等周轻言再收到消息的时候,李伯和他五弟已经被送走了。
至于送到哪里了她并不知晓,听闻还是在李巍手下做事儿,想来他肯定不只开了个酒楼,还有其他产业。
周轻言羡慕得很,现在她连租个铺子都没那资本。
然而没过多久,李巍把八十两银票给了她。
周轻言惊了一瞬:“这是?”
“李伯还给你的。”
周轻言疑惑:“不是钱全部用了,他们哪里有这么多银票?”
她合理怀疑是李巍补贴的。
“李伯在府中做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存钱?”李巍面不改色解释:“他五弟不想留下来,李伯还了钱带着人走了,应该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周轻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可他的说法又没什么不对。
于是小心翼翼地收了钱,“那我收了啊?”
李巍把钱票塞进她手里,“拿着吧,这本就是你的。”
周轻言收了钱后忍不住露出个笑,被李巍看在眼里,忍不住也勾了勾唇角,“这个给你,可以用来装银票。别再丢了。”
他手上托着一个只及他半个手掌大小的淡绿色丝绣的小包,其上绣着花鸟云纹图案,四条束带坠落,飘飘荡荡。
“这是?”
周轻言还真没见过,这是啥玩意儿?
李巍眉头微动,“用来装碎银或是钱票的荷包。”
“荷包?!”周轻言第一次瞧见荷包长啥样,她就说这么小个袋子好像和现代那种当装饰的挎包没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