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易感期的恐怖(陆瑛H) (第1/2页)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,隔很远就能看见学校灯光通明,一片静谧。傅行简左手拎着自己的书包,右手拎着一袋子的药,背上还背着个祖宗,盘她盘的她都要窒息了。季岑松了松手臂的力道,让她呼吸的更轻松了一点。“傅行简,你带我走好不好?”他软软的发丝随着晚间的微风蹭到她脖颈处。凉凉的脸蛋贴在alpha的颈侧蹭了蹭,像是在撒娇。傅行简脚步一顿。季岑又絮絮道:“有没有其他学校啊,我们去别的学校,不在这里好不好?”傅行简思索了一会儿:“有是有,但你真的要去吗?你那两位jiejie会不会...”“她们才不管我呢!”季岑愤愤道,“她们坏的很,我讨厌她们!”这个世界的jiejie一点也不好,季岑还是喜欢原来的那个世界,但他又觉得如今的这个世界平等了许多,最起码这里的omega比他们国家的男子自由多了,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。季岑觉得,只要躲的离jiejie们远一点,就可以过的很开心。还有那个不知名的变态......最好永远不要出现。傅行简和他一起,就是最幸福的生活。“你快说啊,要跟我一起吗?”季岑觉得傅行简肯定会答应。却没想到,背着他的人沉默了。“你是不是不想......”季岑有点难过。但他很快想到,傅行简大概是因为家人的原因才不能像他一样果断下决定,于是在心里小小原谅了她一下。就一下。“没关系,”季岑勉强笑了一下,“就算你不跟我一起,以后也可以来找我。”傅行简不和他一起的话,整个逃跑过程就会变得很困难。季岑知道自己很多东西都不懂,贸贸然转学,怕是连怎么过去都不清楚。听说这个世界的学生都有身份有学籍来着。最重要的是,他没有钱。季岑打算先借傅行简的,等以后再还给他。傅行简沉默的时间很久。“...好。”她侧了侧脸,“我跟你一起。”“真的?”季岑原本已经脑补了好多艰辛的画面,此刻听到她突然答应,激动地声调猛地拔高,到她脸颊上亲了一口,“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的。”软软的嘴唇碰到她的皮肤,让人心神荡漾,傅行简托着他的腿弯将他往上背了背,耳根悄无声息变了颜色。*“快进来啊,屋里没人。”傅行简拧开门,朝门口安静站着的人喊道。季岑小步跟上去:“真的没人吗?你母亲...你家人不在这人住吗?”“这是我自己的小房子,没多大,因为要在这里念书,我妈就在这边给我买了一套。”傅行简将手里的书包的放下:“图个方便。”屋子看着不大,但是布置的很有傅行简的风格,篮球、足球、滑板在靠里墙的架子上,墙上贴的图画上有机车,旁边放着架子鼓、小提琴等一些乐器。卧室门口鞋柜里的鞋看的人眼花缭乱,季岑移开视线,很快又被她的衣柜吸引。“好多衣服啊。”他看着这些衣服说。傅行简穿着打扮都偏运动系,每套衣服看起来长得都差不多,季岑属实没想过她会有这么多', '')('易感期的恐怖(陆瑛H) (第2/2页)
套衣服。一个衣柜,两个衣柜,三个...“数什么呢,过来。”傅行简捏着他的脸将他拎过来,“屋里就一张床,那边有被子,抱出来一套,今晚你先睡这儿。”季岑竭力从她手里扑腾出来,脸颊被掐的红了一片。“睡一起?!”季岑声调抬高。傅行简理所当然:“不然呢?”嗯...好吧。季岑有些苦闷地想,反正是傅行简的房子,傅行简当然说了算。而且也许是这个世界比原来的世界开放呢。他看了看傅行简那张脸,真的看不出一点心虚,应该不是哄骗他的吧。*“你学籍和身份的事儿,我想了一下。”两个人已经洗完澡躺到了床上,季岑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来一张水嫩白皙的脸蛋。吹了头发之后,他的一头黑发蓬松,显得人也懒懒的。“我觉得不用去转原来的了,”傅行简翻过身,跟他面对面,“我托人给你重新办个身份,好不好?”季岑不懂这其中有什么变化,但是他相信傅行简不会害他,当即就表示同意:“怎么样都好,我只是不想回家了。”“你阿姐...”傅行简欲言又止,想说那两位jiejie虽然看起来比较怪,但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到排挤一个还在念书的学生。季岑给了她一个十分恼火、完全不听的后脑勺。“好了,不说她们。”傅行简弯了弯唇,低低笑了一声,隔着被子把气哄哄的他搂过来,“再说下去,我们岑岑又要和我生气了。”人滚到她怀里,傅行简说话时嘴唇贴着他的脖颈,呼出的热气让季岑差点炸毛。他扭动了一下,奈何被被子裹得太死,一点用也没有。“岑岑,我想...”傅行简的热度让他也开始烫起来,季岑紧张地摇了摇头:“不行,你不可以碰我。”他将自己缩的小小一团,攥住被子不肯出来。傅行简连连答应:“好,我不会欺负你的。岑岑,我只是想亲你...”她语言大胆又直白:“让我亲一口,好不好?”那滋味实在是有些上瘾。香软的小舌没有一点力气,甚至连顶她都不会,被她又舔又吸,滑滑的比果冻还好吃。傅行简只要一想,呼吸就开始发烫起来。现在她心爱的人就躺在他身边,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,离开了他熟悉的环境,只能全身心的依靠她,就像是被她独占的美人。“你不想和我接吻...”傅行简神色暗淡下来,“我上次亲的你不舒服了?”她语气低落,圈着他的胳膊也收了回去,不再吭声了。这下轮到季岑慌了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缩了半天,终于伸出了手,小声道:“不是的,傅行简。”“你别哄我了。”傅行简声音闷闷的,像是一只没有精气神儿的狼狗。大概是对方的态度拒绝的太过明显伤到她了,连眉眼都伤心了起来。她哼哼着,唉声叹气的,季岑折腾了半天,从被子下面好不容易拉到她的手,手心的热度guntang,像是傅行简压抑的内心。季岑往她那边靠了靠:“别伤心了,我给你亲。”他有些纠结:“但你不要弄疼我。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