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老婆(陆瑛H) (第1/2页)
玻璃砸碎在地上的声音夹杂着一声饱含怒意的“滚”,管家易文和站在门外,额头上是被杯子砸出来的血,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,骇人的很。她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冷冽,垂眸将眼中的神色遮掩下去。门口被吓的瑟瑟发抖的omega腿软地跌在地上,低声抽泣着。易文和从前胸的口袋里取出一张帕子,一丝不苟地擦着额上的血迹。“把他带下去吧,主人对这些低等货色都不满意。”被带过来的omega信息素等级都在A级,也不能说是低等,但体验过季岑那样甜美又引人堕落的信息素,这些原本勉强合格能够下口的omega就变的一无是处。易文和推了推眼镜,唇角仍然挂着温润的弧度。陆瑛这种,容易受omega信息素影响、怎么治疗都治疗不好的奇怪体质,还真是可怜呢。*“岑岑,你等我一会儿,我过去给你买点吃的。”傅行简跟季岑交代着,帮他理了理衣领。季岑看了看马路对面围着的人群,毫不犹豫:“我要那个烤的。”“那叫烧烤。”傅行简啼笑皆非。他们今天出来看新的学校,季岑不熟悉这边的路,乖乖地站在路边,张望着她的背影。他无聊地看了看周围,有些比他看起来大几岁的年轻人在街上闲逛,手里举着仪器,像是在拍什么。嘴里不停地吐露着字眼。季岑听了一会儿,好像是在介绍这街上的东西,还提到了一些历史。他眼里划过一丝羡慕,看着那几个男生的背影迟迟不肯移开。从前在他们那个国度,男子像这样不戴面纱走在大街上都是奢望,更别提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了。也不知道他的绣工,香妆,书画,还有那些做菜的本事,在这样的世界里会不会有人喜欢...如果好好上学的话,他以后也会像这些男生一样吗...季岑回过神,心道傅行简怎么还没回来。他又站了一会儿,眉心也蹙了起来,傅行简这家伙到底去干什么去了,这么久...季岑左右看了看,越过马路往对面去,他注意力放在寻找傅行简的事情上面,没注意到周围跟着他的几个人。胳膊从他后方伸过来,前后左右都被人恰到好处的遮挡住,季岑挣扎了下,浑身软了下去。*像是被茧丝层层包裹,黑暗里的一切都让人心里发慌,季岑的意识昏昏沉沉,隐约知道自己身处危险,手指却疲累的很,抬都抬不起来。迷药的成分逐渐散去,他好像能动弹了,但手腕脚腕被绳子捆着,凭借他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。车平稳地驶在大道上。周围大约坐了几个人,听见他醒来的声音围了过来,像是在观察他,却都默契地没有开口。“你们...是什么人...为什么绑我?”季岑胸口惧怕地起伏,牙齿紧紧咬着。弱小可怜的男生被蒙着双眼,巴掌大的脸被遮住大半,只留出一个嫣红漂亮的唇形。天真懵懂的omega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一想到他要遭受那些暴行,车上的人就忍不住惋惜。安全屋的门紧锁着,alpha肆虐的信息素被完完全', '')('老婆(陆瑛H) (第2/2页)
全笼罩在整个空间之内,爆发的力量重击之下将铁门垂的扭曲变形,沉重忍耐的呼吸声野兽低吼一般在这个狭小的屋内回荡。才第二天,安全屋已经被她毁掉大半,比上次又凶狠了一些。易文和有条不紊地下达着命令,在毁坏的基础上重新修复。“人送过来了。”易文和眼波微动:“谁送来的?”传话的人贴在她耳边耳语几句。“是她?”站在外面的几人进来,蒙着双眼的少年被束缚着拖进来,懵懵懂懂的,好像一只误入领地的猎物。有人拧开门,把他推进去。季岑将眼上缠着的布条扯下来,揉了揉眼。一种奇怪的声音让他猛然怔忡,抬眼时瞳孔放大,面前伫立的阴影中那令人胆寒的双眸正注视着他,恐惧骤然窜上头皮。“救...”“救命——”男生疯了一样扭头就跑,肩膀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巨力,整个人被扳回身子,拽入了黑暗之中。*黑暗与混乱将人没顶,白茶香焦热地充盈在空气里,覆盖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。急躁的触碰恨不得把他连人带骨全都吞到肚子里,断断续续的亲吻声中夹杂着喘息,季岑用尽全力推着她,终于看清了那张脸。“陆...陆瑛...”怎么是她。“放开、放开——”季岑拼命挣扎,偏过头躲闪,却让对方趁机蹭上了他的侧颈。干燥的唇面散发着瘆人的热度,面前的alpha喉间滚动,埋在他香软白皙的脖颈处舔舐摩挲。季岑被对方完全笼罩,那仿佛能碾碎人骨一般的力道让他根本无法动弹,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在他面前发疯。发软的身体和内心的恐慌让他的心脏仿佛揪成一团,任人揉搓。好痛...陆瑛一拳接一拳发泄一般狠狠砸在墙面上,季岑吓得浑身发抖,黑暗中却只能看见她紧抿的唇,听见混乱又浑浊的呼吸声。他腿软的根本站不住,泰山压顶般的压迫让他的内心只有濒死般的恐惧。对方的信息素张狂又热烈,叫嚣着让他臣服。季岑被她从地上拖到床上,衣服在暴力之下碎裂,他瑟瑟发抖,后颈的腺体不停地发烫,让他胀的提不起力气。雪亮的身体宛如一副的曼妙画卷,不断蜷缩的双腿修长白皙,刺激到alpha的眼球。alpha等不及,直接掰开了他的腿,季岑痛叫一声,揪着床上的单子拼命蹬着腿想要起身,却被对方一把按下去。大腿被强行分开。性器毛躁地往xue口顶,季岑弓起身子,手指上一片湿热,勉强挤出一丝力气,想从她身底下爬出来。没有理智的alpha按着他的腿,眼前却像世界扭曲一般,guntang硬挺的性器怼了几下,却还是进不到里面,反而把季岑吓的呜呜直哭。他不停地扭动着身体,“陆瑛...陆瑛,你别这样...”好热。季岑无法控制地流泪,在alpha易感期的压迫下双腿打颤,xue内也开始湿软起来,分泌出的黏液湿糊一片,淌在床单上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