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三十七 时空之门(三更 中H) (第1/2页)
“什么非得这样?我们本来就该这样。”他扯扯嘴角,挑衅似的张嘴,里面还有一点没吞干净的jingye。“本该这样?”催情的药剂药效并没有褪干净,美纳斯裹紧睡袍,从床上下来,强忍着醉酒的眩晕,她的神情变得冰冷,“诺维奇,我知道那只兔魔兽是想用那点钱来骗我做你的……任劳任怨的泄欲工具或者别的什么,但是我收到的钱,甚至不够让我做你jiejie。滚开,我要出去。”她扶着额,呼吸都是灼热的。真该死,她真的很讨厌被下药,更何况下药的人还亲眼目睹她过去被下药的惨状。姐弟的皮囊被撕下,一无所有时互相依偎的温暖记忆染上情欲,她现在的心情差的出奇。“不要!美尼亚,不要……”他听到这话立刻慌了神,膝行着爬上前,抱住她的腰身,“我根本什么都不想要,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,我不想被你丢下,我不想让别人抢走你,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“我很不安,美尼亚。”他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息,红了眼眶,无意识地流泪,“……你能给我一次欢爱吗?只要一次……”她深青色的冷峻艳丽的眸子划过不忍,但钳住他的下巴的手却更用力了,“我没有这个义务,我对你也没有兴趣,你明白吗?你对我很残忍,你毁掉了我唯一看起来正常的关系,你让我回忆起了我在性事上的屈辱,我现在不想再和你多相处一秒。放开我。”他充耳不闻,甚至把脸贴上了她下身的隆起,舌尖伸出一点舔着睡袍。她扇了他一巴掌。不重,但很响亮。雄兽歪过去的脸上滑下的泪珠让她觉得憋闷。灯红酒绿的世界从窗子射入yin靡灯光,洒在两人身上。“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你带进这个境地,阿波罗。”长时间的沉默后,她叹息一样说,“我擅自把你带到朗基努斯,让你因为我身陷险境那么多次,我对你也疏于照顾。我不想让你被卷进来的更深了。”阿波罗想要张嘴反驳,却不舍得她眼中的怜悯消失。他真的很自私。这样的念头闪过的时候,他钻进了她的睡袍,“jiejie……”她抚摸着兽人的脑袋,突然觉得很疲惫。闭上眼睛,任由欲望和本能更深地侵蚀。……“呃啊……jiejie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啊……要坏了……”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,在一次又一次浑身痉挛的高潮后瘫在地上,无力地尿了出来,腥臊的热液弄脏了雪白纤长的身躯。他连生殖腔都没有,女人一下下凿他软烂的腺体,电击般的刺激让他连口水都控制不了。“唔噢噢噢!!!”丰沛精纯的魔力伴着guntang的大股jingye冲进体内,他一瞬间变回本体凄厉地嘶吼,紫红兽茎连尿液都只能颤颤巍巍地挤。他知道他也回不去了。……一年一度的选课开始了。每个朗基努斯的成员都有课程要选,时间统一定在每年的九月份。这时每个授课的管理层或者特聘教师都会亲自到广场,负责考核每个想要入学的成员。一般来讲,管理层的教师多来自代行院。排名最末的衣衫不整的军官抽着刺激精神的雪茄,挠了挠大敞的领口里露出的胸毛,“喂,你们谁知道那家伙来不来?”他问的是他老弱病残的战士。“美纳斯会来的,她报的是药剂课程。”一只本体是蜥蜴的女孩怯生生地回应。军官在大半年前被指派“监视那个新来的女孩,控制她能得到的资源”时,还是懵的。不过他也没让酒精完全麻痹他的犀牛脑袋,他猜测她背后多半有中枢的敌对势力。于是他开始拼命让她栽跟头——不批她的假期、减少她每周的各种物资、只什么课程都不给她申请,诸如此类。做的越狠,越多报酬。不过他被美纳斯暴打了一顿后,就安分很多了。那家伙来的时候身上一股血腥味,估计又是刚从墙外回来。大半年过去了,这个孱弱的雌性人类身上的威压越来越强。军官挨个派发申请表,轮到美纳斯时很有些不情不愿。她利落地抽走他手里的', '')('三十七 时空之门(三更 中H) (第2/2页)
纸,又用纸轻飘飘地抽了一下他的脸,“多谢军官了。”她不理会粗犷的水牛脸上的怒意,走入熙熙攘攘的人群。之所以报名药剂课程,是因为她想解决爱德华注射进她体内的药剂,并且掌握一些这让她栽了几个大跟头的东西。她也不可能拖着一个星期都要上至少一次床的身体进入大监狱。不过对于其他的学员来说,药剂课程和养老课程没什么区别,所以负责教授药剂的导师面前的空地人满为患,连队伍都不成形了。人类的个子相比之下实在不高,她挤了半天也没挤进去。正在望洋兴叹,她忽然被一个体型庞大的兽人猛地一挤,就要摔倒,眼前白袖一展,她被护在了一个充满深入灵魂深处的香草花木芬芳的怀抱里——在日光下折射璀璨银光的三千银河静止后轻轻搭在她的肩上,他的脸美得不可名状,透着森罗万象看遍的寂静和慈和,而半边被朵朵白银般的盛开银莲侵蚀。他垂下的柔和的眼眸也是银色的,线条诡谲渺茫,眼尾上挑。白蛾鳞翅般的洁白柔软的素色长袍笼罩住他全身,也半遮住了他怀里一身血红的美纳斯。“小心。”他的嗓音温和醇厚,带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美纳斯动了动唇,最终什么都没说,站直后向他道谢。她发现他很高,约莫有两米,比一米七都没有的她高了不知道多少。银莲王阿普利比。她想去看看周遭的人的神情,却发现他的身上好像有一种骇人的吸力,让她只能仰着头注视他没有被银莲侵蚀的那只眼睛。“你要报药剂课程吗?”他慢悠悠地问,伸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。那并不是一只正常的人类的手——白银的长甲、过长过大如同根系的手形、皮肤雪白细腻底下却蜿蜒着明显的青筋,隐约流淌着银芒。“是的。”她说出这句话时感觉他身上的吸力骤然消失,她又回到了熙熙攘攘的拥挤的人群,发现周围的人像是被无形的罩子隔开了一样,既看不到也没有靠近他们。“看看那里。”他抬起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的食指,指向一处空地,弯下腰和她的视线平齐,“那里有更好的。”他做出动作时,美纳斯听到了若隐若现的树枝摇晃的沙沙声。他的手指向的地方,一棵银白的树木拔地而起,瞬息间就生长到了几十米高。她偏头,看到他的脸朝向她,用一种令人无法呼吸的眼神注视着她。“我会去的。”她点点头。他满意地轻笑,身形隐没在了虚无之中,隔绝她与人群的罩子也陡然消失。那里真的长出了一棵参天的白银般的树,周围的战士惊呼着,代行院的人立刻把树围了起来。她捂住心脏,额上冷汗津津。阿普利比给她的压迫感,无异于时间与空间本身。魔力总量海洋一般浩瀚,魔力使用无形无影,而且从头到尾都已经超出了生物的范畴。她几乎可以肯定,在进入中枢时感受到的时间和空间魔法来源于他。不同于她面对康拉德时感受到的本能和思想的吸引,阿普利比对她的吸引力,完全来自于人类短暂的寿命无法企及的智慧。魔兽也可以成长为这种形态吗?她对魔兽的全部印象轻而易举地被颠覆。走近了一些,在代行院的导师的各种检测魔法下纹丝不动,甚至连叶子也无法被拔下来的大树忽然摇动起枝叶,无数折射出璀璨银光的银叶飘落,有一片落在了她的手心。魔兽和人类们忙着捡拾落叶,无人留意到她。她把银叶用申请表裹起,用手握着塞进了口袋。无论是出于对时间和空间魔法的学习,还是出于拉拢银莲王这个惊人的方案,她都必须拜访阿普利比。两天后,午夜,禁地前。她轻吐一口气,看着在她拿出银叶后逐渐打开的缠绕着粗壮绿藤的古石门,抬脚走了进去。在璀璨的银光普照中,她轻声低喃:阿普利比,阿普利比。由此就跨越了时空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