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通报之后,四人收拾心情,按照官职大小,躬身而入。
“微臣张煌言,拜见殿下千岁,千岁,千千岁。”
“末将陈上川,拜见殿下千岁,千岁,千千岁。”
“末将杨彥迪,拜见殿下千岁,千岁,千千岁。”
“末将陈安平,拜见殿下千岁,千岁,千千岁。”
黄立微微一笑,对着几位连头都没敢抬,便纳头就拜的文官武将,温言道:“免礼。远来辛苦,赐座。”
三人已听陈安平讲述过,也知道殿下时间紧,不敢耽搁,在凳子上恭谨地坐下。
从相貌上看,都有海上生涯的印记。陈上川比杨彥迪要多些儒雅之气,杨彥迪则更象武将一些,很是粗豪。
至于张尚书,行止有度,脸上满是沧桑,却未有颓废之态。
黄立打量着三人,在心中暗自作着评价。
“不想张尚书已经转战南海,若早知如此,孤就留下罗子木,不让他去找张尚书传达令旨了。”
张煌言听到属下的名字,愣怔了一下,有些惊喜地抬起头,拱手道:“殿下见过罗子木,不知是在何时何地?”
黄立微笑着说道:“罗子木是在我军耀武南京时得遇,他随船到了川东,又赶来贵州,方才得见。数月前,他执意要去寻张尚书,孤也阻拦不得。”
张煌言苦笑了一声,说道:“罗子木一向机警,想来必定无事,与微臣终有再见的一日。”
黄立轻轻颌首,说道:“张尚书暂且留在水师,就先屈就监军一职如何?”
张煌言躬身道:“微臣谨遵殿下令旨。”
这是暂时的,有张煌言在,能够调和陈上川和杨彥迪的关系,不致产生尖锐矛盾。
黄立转向陈上川和杨彥迪,微笑着说道:“现下的形势,陈安平可能有所讲述。孤还会留下数名军官,会更详细地告知你们具体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