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起枪之后,只能战死。”
雇佣兵团体Mimic的成员,身披斗篷的男人说。
“你还很年轻。”
“我见过不少这个年纪的人死在战场上。”
低哑的声音如此说。
注视着白川泉年轻的面容,过往的记忆如相簿,猝不及防袭击了脑海。
身为Mimic一员的男人早以为自己的内心已经死去,如今看来,还是会因为一些外在的事物波动——正如半年前他从沙漠里带走了不被需要的“瞎子”。
毕竟,死亡也无法掩盖的——是人的愤慨。
是不甘被遗忘被污蔑的灵魂。
以此为始,Mimic的成员自二楼通道走进宽敞的谈话室,声音微哑,低笑了一下。
“你如果想知道,我就说给你听。”
以此为始……
晨辉之中,斗篷男人低声述说起了早已不会有人感兴趣的那段经历。
“真相无论如何都不重要了,何必再提过去,呵……”
一段并不复杂,但是足以感同身受的经历,发生在多年前的世界大战末期。
阿蒂尔·兰波走在红毯铺就的过道里。
如此隆重的盛礼自然不是单单为他而准备。
英国的女皇被预见了终期,钟塔侍从开始放松了不少警惕——很难说这件事儿是否可笑而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