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潭,谢西镜。
“铛——”精巧的孤光剑掉在了地上,江凌折断了谢长老的手腕,将他压制在了树干上。
江凌的虎口处还在滴血,他扼着谢长老的后颈,在他颈边喘息:“西镜,看来上次是你大意了。我很喜欢,你用剑杀人的模样。”他笑了一声,往日端着的正道魁首的凛然正气陡然消散在这个笑容中,甚至流露出一丝邪性和兽/欲来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滚烫充满老茧的手掌从他的后颈揉捏下去:“西镜,蛊虫的躁动会被压制,但它对你本身的改变,可不会。”
“你莫不是忘了,他在修复你暗伤的同时,也会让你的谷道,发生改变。”
谢长老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。
“滚开!”
严修晚在几步之外看着,捏着剑的手越来越紧。
“才三天,就能容下我的手指了。”江凌咬住他的耳垂,在他控制不住的颤抖中继续道,“若是再过些时日,西镜同时容下我和严修晚,也不在话下吧。”
谢长老呜咽了一声。被攥住手腕高举压在树干上的手臂线条都绷紧了,在极致的快意中又细细颤栗着,仿佛承受不住要崩断一般,脆弱白玉似的一截。
“够了。”严修晚到底是出了声。
江凌的手却还不停,他虎口上迸溅的鲜血在谢长老的后腰下染得狼藉,都晕做了暧/昧的浅红,严修晚看着那清透的水滴落下去,没入了他褪到腿弯的裤中,有些又在腿上蜿蜒出了晶亮的颜色。
他闭了下眼。
江凌说得对,他忍不住。
作者有话说:
西镜:我杀了你!
江凌严修晚:哦?
第88章 沤珠槿艳13
江凌多年的谋划,有多少是因为地位权势,有多少又是因为他手中的这人,已是分不清,虽说中途出现了扈星州这个变数,不过到底是被他扼杀了,只要谢西镜是他的,就够了。
就算西镜因为扈星州的死发疯,到处杀人,也不过是困兽犹斗,况且对于魔教,江湖各派早已是积怨颇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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