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第一次喂许则匀。
以前,知意从来都是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那一个。
眼前的男人嘴唇苍白干裂,他瘦了。
知意学着先前护士的样子,用棉签蘸取温水,润在他的唇皮上。
许则匀仍然说:“渴。”
孔徽只好再次叫来了医生和护士,知意在一旁观摩如何把许则匀扶坐,然后喝水。
他的伤口向下延伸,几乎过了腰窝。
因此宽松的大裤衩,裤腰提的很靠下。
可以很清晰的认识到他的体脂率创了新低,小腹处的肌肉精劲块垒的模样,和这张英俊但受伤的脸形成鲜明对比。
知意耳根红了一下,她不得不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。
这种时候,想什么呢?
许则匀勉强坐起来,喝了水。又因为趴的时间久了,猛地改变体位,有些头晕目眩。
护士推来配套的小桌板,给他垫上厚厚的垫子,许则匀像上学时趴在课桌上的那个姿势,也算是放松一下。
他大多是跟孔徽聊天,聊这几年孔徽帮忙走过的资金,聊在平都会议上的发言,聊玉南那些缉毒警察的辛苦。
也聊聊澳门的那些场所怎么禁毒。
知意在一旁默默地拿手机下单了一堆这间病房还需要的东西,半小时后陆陆续续有外卖和商场品牌方亲自上门。
因为许则匀的病房是有人值守的,她不得不亲自站在门口,和强七一起对这些物件一一核对签收。
孔徽在病房内的沙发上坐着,向许则匀转述警官小董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