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总,需要继续追查吗?”
属下问他,“太太失踪缘由已有定论,丁局长那边传来消息。是吴涛海做始作俑者,吴涛波做帮手。他们每次都以监控维修做掩饰进行行动,而后通过秘密通道将人运出,用面包车拉到别处。他们说,放走太太是看太太高烧,害怕背上人命,这才扔下她逃离。”
霍砚深踱步,深思。
电话那头又道:“丁局长意思是暂且放过吴涛波,顺藤摸瓜。他怀疑除吴涛海吴涛波外,其背后有更大势力,很可能是十年前那伙人贩死灰复燃……”
男人脚步在窗边停住。
书房内没开灯,唯远天边细细挂一条深红色缎带。
男人指尖勾开窗帘,黛蓝色表盘映出他双眸,如渊似海。
窗外紫色光影将他轮廓边缘模糊,愈发神秘,愈发压迫。
“配合丁局,继续查。”
……
明徽从厕所出来时,已不见霍砚深踪影。
她稍稍松口气,但更大压力深入骨髓,惊得她全身心都震颤。
霍砚深对她监视到了令人发指地步。她甩开保镖,他又如何知道她去向,那她见薛泯是不是也暴露?
一层层震惊如水面涟漪涌荡在心头。
明徽面色苍白,心头又窜进另一件事。
霍砚深让她回二楼卧室住……
明徽抬眼看楼上,心头浮起一股厌恶。
总之,她绝对不会再回去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