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徽僵站着,目光不知该看向何处。
她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,尤其对于处理丈夫和其他女人之间的事情,她很没兴趣。
“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明徽垂目,抬步要走,“也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“进来。”
霍砚深略显烦躁,语气多了几分不耐。
明徽舔舔唇,不情不愿转身,“干吗?”
“把程小姐拉开。”他乜一眼衣角,眉头紧皱,“程小姐已经被辞退了,今晚留宿一晚,明天让保镖送她离开。”
明徽迟滞一瞬,脸上现出错愕。
她望一眼程玉,面容戚戚,梨花带雨。
程玉也看向她,满怀敌意,滔天的怒火、仇恨和被揭穿的窘迫。
两相对视,明徽心头竟生出一股唇寒齿亡的悲悯。
不论怎么说,曾经的霍砚深对程玉也是情深义重到不惜把她踩到泥里,纵容对方欺负她、侮辱她。
可如今,毫无预兆,毫无防备,猛然间就对程玉失去了兴趣,当机立断赶走她,真真是冷血无情到了极点。
霍砚深耐心耗尽,脱下外套,路过明徽时拽起她手,离开。
明徽面色呆愣,回头望一眼。
程玉怔怔瘫坐在地上,视线直勾勾盯着她,嫉恨、不满。是暗黑情绪带来的浪潮,把她笼罩在阴影中,肆无忌惮吞噬她。
霍砚深把明徽带到了卧室。
他反锁门,脊背抵着墙壁,面露嫌恶将上衣脱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