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温相心头所猜,此诗正是睿郡王殿下所作。”张弥安道。
“人而无皮,不死何为?”
“当真好是一个相鼠有皮啊。”
“大渝文人怕是要恨死睿郡王了。”
温如晦不无感叹道。
不过,好似张弥安的心思倒不在这此。
“温相,且不说这诗是否骂尽了大渝文人,单说这诗意怕是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及了。”
“老夫自认为钻研文学数十载,个中造诣可比者屈指可数。”
“可跟睿郡王此诗比较起来,仍是自惭不如啊。”
“我大渝文坛能有睿郡王,当真是大渝之福啊。”
闻言,温如晦心头一惊。
张弥安占据大渝文坛三大家之一,其文学成就无人不佩服。
其教育的学生,崭露头角者也不在少数。
可如今他竟亲口承认不及李浔,这如何又不惊人?
说来倒也是让人不可思议。
李浔前有“直教九州做梁州”,今有相鼠有皮,
“张祭酒自谦了。”温如晦客气一句,继而带着好奇问道,“睿郡王连番作诗嘲笑大渝文人,张祭酒身为国子监领袖,如何看待此事。”
张弥安淡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