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相,大渝言论自由,京城文人连番攻击睿郡王。”
“睿郡王作诗声讨,本就是他的自由。”
“不过若不是如此,又如何能发现睿郡王之才?”
温如晦顿时就从张弥安的话语中听出了潜藏之意。
张弥安平常无事,或不是圣上召见,难得一次进宫。
此番主动进宫,又手持李浔作诗,而且言语中还尽是赞赏之意,想来他定不是来寻麻烦的,肯定是为着李浔来说话的。
不简单啊!
李浔与张弥安毫无交际,仅仅凭着两首诗就能得到张祭酒的认可,属实让人吃惊不已。
不过说来也不难理解,张祭酒执掌国子监,为大渝培养出无数人才,见着才学非凡的李浔生出喜爱之心,其实也挺正常。
想到此,温如晦随即道:“既然张祭酒是来面见陛下的,那本相就不继续叨扰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张弥安回礼别过,抬步朝着南书房而去。
“臣张弥安求见皇帝陛下。”
行至南书房外台阶下,张弥安躬身道。
然而,方才于册求见时,一直未有人出来理会,这下张弥安声音刚落,童悦立马就开门走了出来。
只一下,对待二人的态度明显有很大区别。
立在一旁等候召见的于册似乎早已习惯此,神情并无明显变化,只是上学问道:“童公公,陛下何时能召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