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偌大的醉仙楼,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是仙境,可对于把剑当成妻子的谢必安来说,属实难受。
扑鼻的脂粉香让他想打喷嚏,形形色色的美人在他看来都长一个样。
就连那些传闻中才艺绝佳的大家,他也看不上。
投壶演奏跳舞书画作诗……有什么了不起?敢不敢和他练练剑?
领着二皇子要他带回一个解语花的指令,谢必安看过了一个又一个女子,头越看越大。
到最后,他烦躁地随手一指,正中角落里一个偷偷往外走的苗疆舞姬:
“就她了!”
苗疆舞姬身形一顿,竟脚下更快地往外跑,下一瞬迎面赶上笑容满面的老鸨。
老鸨挽着舞姬的手,强硬地送到谢必安面前:
“哎呀大爷,这是我们新来的苗疆舞姬,虽然生疏,却也另有一番青涩的魅力啊。”
青涩……看来这还是个雏。
谢必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位舞姬,一身靛蓝的舞衣,胸前和腰间露出大片牛乳般的雪白,确实是独具一格的异域风情。
虽然蒙着面纱,五官看起来影影绰绰,却更添神秘。
懒得再继续挑选,谢必安扔过一锭金子给老鸨:
“就她了,跟我走一夜,明早给你送回来。”
老鸨见钱眼开,立即把人推到前面去:“好,大爷好好玩。”
谢必安一甩头发,冷酷地走在前面,醉仙楼拥挤的人潮自动为他开出一条路来:
“走,跟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