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该来的各部门公职人员都来齐了,游艇也跟着开上了海。
安欣站在甲板上,透过窗户观察着船舱里灯红酒绿的情况,一会儿担心南枝被那群咸猪手占便宜,一会儿又害怕南枝把那些狗男人一拳一个打成半身不遂。
突然,疯驴子拿着香槟和酒杯找了上来,满脸堆笑地把安欣拉到了船尾:“来,大哥祝贺你参加这次活动,从此以后,我们就彻底是自己人了!”
安欣看着那递到了眼前的酒,金色透明的水光里,总感觉闪动着不祥的色彩。他犹豫着想要拒绝,却又被疯驴子一句“你怀疑我下药吗”给顶了回来。
安欣想着自己还没能放出去的警队信号,只能暂时虚与委蛇地接过了酒杯,怀揣着侥幸的心理干了这杯酒。
下一刻,安欣就看着疯驴子露出了一丝狡诈得逞的笑意,没等做出什么反应就感到头昏脑涨,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。
昏过去之前,他还愤愤地想道:
就知道疯驴子的酒,不是啥好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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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欣再醒来的时候,已经处在一艘小渔船上了,船上的渔灯昏黄,恍惚间像是天边的月亮坠了下来。
疯驴子他们正在往他的身上绑石头,看样子一会儿要把他沉海里了。
安欣苦中作乐道,这可倒好,他本来还担心南枝让那游艇上的人沉海呢,结果是他先走一步了。他暴露了,不知道南枝那边还安全吗?
他摸索着拿出袖子里缝着的刀片,隐蔽地开始磨割着身上的绳索,想要在最后一刻自救。就在他成功把绳索割断的一瞬间,渔船突然被撞击地开始剧烈摇晃起来,一根木浆从天而降,砸在了疯驴子的脑门上,把人砸地一个趔趄。
随着疯驴子的剧烈动作,整艘渔船都开始摇摇欲坠,疯驴子和小弟握着船身侥幸稳住了身形。
可安欣就惨了,扑通一声掉进了海里,要不是身上的石头还没绑好,他差点一下子就沉底了。
紧接着,快艇飞速划过水面的声音和枪击声一起响起,船上的疯驴子和小弟想逃,却被一人一枪打中了大腿,哀嚎着倒在船上动弹不得。
安欣拼命憋气游泳,好不容易浮出水面,就被快艇的余波又扫了一身。他努力地扒着船身,看向快艇上的人,正正好都是他的熟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