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欣忍了又忍,劝说自己还时正事重要,有些仇可以再耐心等等。
眼看着林涛把疯驴子和小弟拷在一起之后,安欣连忙说道:“还有游艇上,我妹妹还在上头呢!”
闻声,林涛极为友好地笑了笑,把安欣拉到他们的快艇上,信心十足地说道:“放心吧,你妹妹不放心这次行动,特地和局里申请了刑侦一队一起参与行动,我们的人已经赶过去了。”
安欣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,既然自己人也赶过去了,那不管是南枝的清白,还是船上人的安危,就都能保住了!
一夜动荡过去,安欣泄气之后才赶到了腿脚发软,一阵阵酸痛袭来。他靠在快艇上,整个身体都无力了起来,这才觉得有些难受,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,头发上还残留着海水的腥咸气。
安欣抬手撸了一把头发,抬头又对上了秦明那平淡无波的眼神,不知怎的,在秦明那称得上一句骄矜的目光下,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狼狈可怜的落水狗。
这么想着,安欣目光如火,直勾勾地对视了回去。他现在的模样,都是谁害的?!
秦明被看地后背一凉,复又慢吞吞地想道:
狐狸小姐的哥哥是什么意思?这是想恩将仇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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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艇上,女人们风情识趣地那些政府大佬们纠缠在一起。沙发上,窗边,乃至餐桌上,都坐满了柔情蜜意的男女。
南枝寻机去吧台上取了一瓶醒好的红酒,手指在瓶口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,把指甲里藏的一点麻醉药粉融了进去。这药粉,还是秦明给她配好的呢。
她一边摇晃着酒瓶,一边言笑晏晏地给在场的所有人满上了一杯新鲜出炉的红酒。
动作间,发顶上的闪钻发卡,把所有腐败官员的丑态都拍了下来。
这药起效很快,等南枝倒完了一圈酒,人已经陆陆续续地都昏睡了过去。
外面的警笛声紧接着响起来,放风的船员慌里慌张地跑进来,想要安排大佬们上小船离开,却发现船舱里躺了一地“死尸”,红酒泼洒在地上像是流动的粘稠血液。
其中只有一个女人站着,烟熏的眼影花了一半,乌黑黑的颜色在雪白的脸上一道又一道,黑白对比到极致,又鬼魅到极致。她闻声悠悠地看过来,嘴角勾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,身后的长发呼呼啦啦地飞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