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素影突然一怔，转而才明白过来，南枝这是在说那条黑龙。
当初因为黑龙的纠缠逼迫，她就下狠手将黑龙肢解封印。何其果断，不留余地。
如今事情落到她自己身上，她成了对陆慕生纠缠不休的人，又变得拖泥带水，死缠烂打，总也不肯放手。
若是陆慕生和九尾狐的实力再强横些，也大可以如同当初她对待黑龙一样，将她驱赶，甚至杀死，以绝后患。
素影对夜华有多厌恶，此时此景，她便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唾弃。
“我绝不会，让自己变得如那妖龙一般，让人作呕。”
与此同时，混进天香坊地下格斗场寻找龙角的夜华一顿，竟是遥遥地听见了素影的声音。
而且，还口出恶言。
说不清是怔忪还是痛苦，亦或是恨意，夜华登时僵在了原地。
素素没料到夜华突然停下，一头撞到了他的后背：“夜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夜华给捂住了嘴。
素素眼见着夜华双眼猩红的狰狞表情，也骇地不敢再说话。
夜华看素素终于安静下来，低声道：“别出声，跟我来。”
素素一言不发地跟着夜华走，只当夜华又犯了什么路痴的毛病，明明马上就能拿到龙角了，却突然换了个方向。
算了，自从受伤后，夜华就一直阴晴不定。她大人大量，便不与他一般计较了。
……
……
秘牢中，场面却又有了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