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与此同时,佯州城的大街小巷重新热闹起来。
那队形色匆匆的士兵从街上走过,就像是在市井街道上浇了一盆热水,把原本无精打采的行人都给调动了起来,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节度使府上的小道消息。
“啧啧,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,这王荣之前强抢民女,就算是已经嫁了人的妇人也不肯放过,等抢了人,还会转头地残杀女子的丈夫儿子。如今可好,轮到他被旁人糟蹋了。”
“什么糟蹋,我看他们根本就是两情相悦!这王荣之前就玩得变态,这次不过是玩脱了,被人给发现了!”
“嘶,你说的也有道理啊!说不定是玩什么蜡烛玩过了火,这才把院子都给烧了。”
“那些消失了的民女怎么说?”
“怎么说?当然是这王荣自己断袖,还想用旁的清白姑娘做遮掩,简直是无视纲常,品德败坏,丧尽天良!”
“唉,王节度使这儿子生得多也没见着什么好,看这孩子给教育成什么样了?要是我家的孩子,我早把他打断腿,关在家里哪也不准去!”
“那你还挺心软,要我的话,直接打死了事!留这样的子孙在世上,不是侮辱先祖吗?”
“是极是极!”
王荣被糟蹋的消息在佯州城传播开来,甚至在王善泉调查清楚那老头子的身份之后,还传出了王荣与梁王暗探私通的谣言。
谣言越离谱,人们就越津津乐道,甚至从佯州城,一路传到了东都朝堂之上。
……
……
这日,上朝的时候,梁王发现周围的朝臣都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着他。
惊疑,耻笑,鄙夷,敬佩?!
梁王看向不远处的江河,想从江河那里找到一个答案。没成想江河倒像是没事人一样,一边笑着和那些朝臣攀谈,一边与他敷衍地行了个礼。
梁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有种一觉醒来,被全世界孤立了的无措和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