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话音一落,雪长老带头表示:
“不不不不,我们都看见了,那可真是雷霆万钧的一掌啊!要不是陛下您来得及时,只怕要和远徵阴阳两隔了!”
其他人得了雪长老的暗示,也纷纷不要脸地附和:
“没错,我看见了!”
“我也看见了!”
“木戳了!鹅就似馊害则,内一脏的脏风,打打打掉了鹅一括牙!”
呼呼啦啦一群人看过去,这是哪里的口音,他们中间什么时候混进了一个南方人?
说话的正是宫远徵的贴身护卫金彩,他面不改色心不跳,摊手展示了一颗牙,张嘴说话时,因为门牙漏风还吐字不清:“则则则,俱似增据。”
证人和证据俱在,即便是南沐也觉得哑口无言。
金繁作为唯一的知情者,语重深长地拍了拍金彩的肩膀:“你,咳咳,辛苦了。改天,我请你喝酒。”
这牙,其实是他和南沐打斗时,不小心误伤了金彩。金彩摔了个大马趴,当即崩坏了一颗牙。
金彩拍拍胸膛,很讲义气:“嗐,则有什莫,都似自家兄弟!”
南沐的视力和耳里相当好,当即就像是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小辫子:“听见没,他们在堂而皇之地勾结起来陷害我啊!我是无辜的!”
宫远徵扫了一眼憨笑的金彩,转头又冲南枝进谗言:“他还瞪我,好凶好凶的那种!”
南沐简直要被这个小朋友气笑了,头一次见这种当面就敢理直气壮告状的,要吹枕头风要看看地点好不好?
真是一棵清新脱俗的绿茶树成精,年纪小,功力可不低。
“这简直是危言耸听!”
南沐不甘落后,也开始告状:“而且,他也骂你了!我说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,他偏说那是五花肉的味道!他这是在阴阳怪气地骂你,说你是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