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然而更让南沐腿软的话还在后面——
“小镜虽然想吓唬你,但你也绝不可能睡得和死猪一样叫不起来,轻易被他得手。真相只有一个,你是半推半就,甚至是主动掉下去,好和我们分开!”
这一刻,南沐心底破开了个大口子,乌泱乌泱地往里灌冷风。
完了!他想过自己的死期是什么时候,却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。
南沐挣扎着给自己开脱:“我我我,就是休息久了,一时间没法回到正常打工状态……”
南枝善解人意地点点头:“我懂,假期后遗症是吧。你觉得无药可救,所以就直接逃跑了。没关系,我这就给你药到病除!”
南沐边说边倒退,“哎哎哎,你才说过,遇人遇事三分笑啊!”
南枝笑开一个温婉的弧度,手上挥舞的狼牙棒却截然相反:“放心,我一定会笑着,好好送你含笑九泉的!”
粗壮的狼牙棒挥舞起来,恍惚间已经出现了残影,带着要让南沐天灵盖里面的东西,重新开天辟地的架势。
南沐是接也不敢接,转身就跑,两根腿倒腾得飞快。要不是碍于还有外人在,他恨不得化作原形,用自己的四条腿满地跑。
他跑得倒是快,可身下的屋檐不会跑,当即被狼牙棒砸出一个通透的洞口。
南枝咬咬牙,朝下面目瞪口呆的宫尚角道:“这个洞,就当天窗了!”
宫尚角迟滞地点点头,罢了,宫门家大业大,他再努努力,屋顶破个洞算什么。于是,接下来——
“这个洞,当地窖了。”
“这个洞,当池塘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就当……”
宫尚角顺遂无比地接下:“不如,就当在下未来的坟地吧。”
宫尚角看着千疮百孔的宫门前山,脑海里劈啪响的算盘终于承受不住压力,砰的一声,算盘珠子崩了。只剩下他那根摇摇欲坠的神经,还在身残志坚地面对眼前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