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鸦柒不明觉厉,原本百依百顺的郑南衣怎么会变成这样?莫不是宫远徵新研制了疯药?
他还没想明白,却突然发情形不太对。为了躲开郑南衣,他原本在极力往后退,但身后却有两只罪恶的手想把他推到郑南衣的魔爪之下。
这两个侍卫也疯了吗?!
紧接着,隔壁牢房里飞射出一颗小石子,正好击中了他酸软的膝盖。
噗通一下,寒鸦柒砸在了牢门上。
郑南衣瞅准机会,双手其上,一只手努力薅着毛寸的头发,另一只手去撕扯耳朵。
场面一度很血腥。
把人压到牢门上的侍卫甲不忍直视,扭头对同伴道:“我就知道,男女之间闹分手,很难保持体面。”
闻声,宫唤羽嘴角抿出一个弧度。
活了这二十多年,他头一次知道世上有这么多热闹可看。热闹到,他忽然觉得死亡确实是个不容易坦然面对的事情。
但确实,是他该付出的代价。
……
……
作为医馆所在,徵宫一向是萦绕着苦涩草药味的存在。
寻常人来看病拿药,一进门就能闻到那股提神醒脑的味道。但今日却不同,路过的人直流口水。
上好的小猪崽刷上野蜂蜜,在烤炉上来来回回地烤,焦香的味道迎着风飘出去二里路。
刚补上牙还不能动的金彩,馋地哈喇子都要流出来。
宫远徵嫌弃地别过眼去,净手后,又开开心心地把金彩抛之脑后,去寻自家夫人吃烤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