蚏他,他是鸡肋?
宫子羽懵愣地眨眼,不敢向台上的南枝求证,只能看向一旁的宫远徵。
宫远徵骄矜地点点头,没错,就是鸡肋。
宫子羽先是满心怨气,复又像是被戳了个窟窿,呼呼啦啦散了个干净。没错,他确实是鸡肋。
别说无锋根本没有抓到宫尚角和宫远徵的机会——
宫尚角武功高强,身边亦是高手无数,行事谨慎,很难近身;而宫远徵呢,浑身是毒,还从不出宫门,要抓到他更是困难。
如果真的有那么几分侥幸抓到了,审问谁都比审问自己得到的宫门秘密多,宫远徵的医药天赋更是让无锋早就觊觎。
所以说,无锋拼着暴露卧底身份的可能,抓他一个啥也不是的浪荡公子,完全不值得。
宫子羽郁闷地发出一声气声,南枝在上首听着,竟觉得有些耳熟。
她想起了漫山遍野的水田,风吹稻田弯腰,露出水牛勤劳的背影,伴随着赶牛人的呼和,水牛也发出一声嘹亮的:
哞——
南枝嘴角抽搐了一下,借着垂头整理衣袖的功夫把笑憋了回去:
“那什么,浅浅啊,你接着说。”
上官浅敏锐地察觉南枝的声音里隐忍的笑意,虽不知为何,但她也跟着轻松了些:
“启禀陛下,浅浅的推测并不是空穴来风。一来,花楼鸨母曾言及这紫衣走得匆忙,浅浅秉着不放过一丝可疑之处的想法,去探查过紫衣的房间。她的房间实在是太过干净,寻常花娘有急事给自己赎身离开,怎么可能还顾得上房间的整洁?
最重要的是,我在香炉中发现了一点可疑的香灰,闻着,竟有罂粟花的气味。
徵公子,你是这方面的行家,不如亲自查看一下。”
说着,上官浅从怀里掏出一块折叠好的手帕,里面正放着一簇香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