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之羽99(会员(1 / 1)

宫子羽险些被这一巴掌拍出个好歹,他心有余悸地吐了口气,又慢吞吞地看向宫紫商。

依他看,不止谷外的女人是老虎吧。

谷中的女人,更是个顶个地凶残。

再想想他娘亲兰夫人的悲剧,他忽然觉得,为羽宫找主母这件事,也不是那么紧要。

“啧。”

宫远徵见宫子羽像个垂头丧气的老黄牛,忍不住撇撇嘴。

都是宫门这方水土养出来的,怎么却出了宫子羽这么一只憨厚大水牛?算计不了别人,还总是被背刺,身边尽出人才。

但到底是自家兄弟,宫远徵换了个话题替他解围:“这罂粟种子被混在各种香料里,可不是容易分辨的。上官浅,没想到,你还有这个本事。”

上官浅转瞬就明白了宫远徵的用意,毕竟这个小弟弟从来看她不顺眼,怎么会主动给她扬名表功的机会?

但送到面前的机会,不要白不要。

下一刻,上官浅就教给了宫远徵一句话——

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“我向来喜欢侍弄花草,尤其喜欢研究它们的花语。罂粟的花语是希望,和充满伤害的爱。”

上官浅语笑嫣然,轻轻挑眉:“所以,我最喜欢的还是杜鹃,杜鹃的花语就温柔多了。徵公子应该还记得吧,我永远属于你。”

宫远徵眉心一跳,一段充满挑衅的记忆涌入脑海。

【“你画的,是杜鹃花?”

“是,陛下可喜欢?它的花语,很有意思。”

“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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