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忻州往京城快马传信,一来一回就是五六日。
燕牧将南枝的画像和玉佩的事情一并附在信中,还呈上了南枝这些年的身世经历,由皇帝做决定。
五六日后,忻州军营就迎来了兴武卫。
皇帝这些年病重,无力处理朝政,这兴武卫就成了皇帝的眼睛和耳朵,负责监管百官和各州军情。朝中官员对兴武卫,颇有些风声鹤唳的态度,无人敢掠其锋芒。
“侯爷,陛下派我来,一是接公主,二是护送侯爷一同回京。”
这次带头的正是新上任的千户林弘业,在京中风头正盛,是皇帝拿来对付薛家和薛皇后的一把利刃。听闻最近太子被圈禁,就是因为他调查到的秘闻。也因为彻底得罪了太子和薛家,他是绝对忠于皇帝的心腹。
燕牧见来人是林弘业,更明白了京城局势的紧张。
这是怕薛家的人来插手?
燕牧自无不应,只是——
“此事我尚未告知公主,还得与她商议一二。”
林弘业心中略有不屑,但面上依旧恭敬。这勇毅侯是如今唯一能对抗薛家的实力,算起来,也是他的同盟。自不能得罪。
那公主嘛,是做流落在民间的商女,还是回到皇宫做高高在上的公主,这两个选项摆出来,怎么可能会有犹豫徘徊?
……
……
“父亲,您怎么能自作主张?南枝她肯定不会愿意的!”
燕临闷声闷气地反对,愤怒着急之下,眼睛亮得像是火星:“那皇宫有什么好的,就是一个金子做的大笼子!哪有肆意自由的江湖好?”
闻言,燕牧脸色沉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