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思虑着走了两步,抢在一个容貌稚嫩娇俏的姑娘面前叫住宫子羽,柔柔地道了声谢。
哼,她要是连这个姑娘都斗不过,怎么去和郑南衣斗?
上官浅得了宫子羽的特殊关照,偷偷往对面牢房的郑南衣送去挑衅一笑。
看来,这局是我占了上风呢。
但下一刻,郑南衣笑地更加不屑一顾,趁上官浅和宫子羽搭讪,跌跌撞撞走了两步,电光火石间出手,攀上宫子羽的肩背,一手捏住了宫子羽的脖颈。
金繁刚想动手,又见郑南衣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,不徐不疾地架在了宫子羽的脖子上。纤纤十指上的朱红丹蔻分外显眼,落在宫子羽的脖颈旁,更像一抹鲜红的血痕。
“我要见宫门执刃和长老,不然,我杀了他。”
金繁愣住,不是,这个一试就暴露的无锋刺客图什么啊?捉个人质偏偏捉了个宫门中无足轻重的公子哥……哦不,对执刃来说还是挺重要的。
但要见执刃和长老,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?仅凭一个宫子羽,宫门是不会为他妥协的。
比金繁更懵愣的却是上官浅。
上官浅几近呆滞地瞪着郑南衣,她才想用美色勾住宫子羽,郑南衣就直接进化到用武力来压制了?
不是,这也忒不讲究了吧?图什么啊?
这郑南衣简直是个癫婆!不怕猪队友,就怕队友是个疯的啊!
……
……
眼下的天气虽不算寒凉,但站在屋顶上立了半天,还是有些冷的。
宫远徵借着地势,遥遥地望着水牢的方向,静静等候宫子羽带着一众新娘来到密道口。
远处树叶飘摇,落下片片枯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