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”
宫子羽听郑南衣敢当面侮辱他哥的名声,气急之下挣扎起来,锋利的剑刃在脖子上划过一道血痕。
郑南衣烦躁地按住宫子羽,只觉这大个子不要命地动起来,比杀猪还要难搞。
她抬手就要点了宫子羽的穴道,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迎面飞来一掌,掌势雄厚,似有山石之力。
几乎想都没想,郑南衣身形一旋,把人高马大的宫子羽当做肉盾挡在了眼前。
见状,宫唤羽又迅速撤掌,内力发泄之时又猛地全副收回,激地气血翻涌,喷出一口血。
“住手!”
执刃宫鸿羽姗姗来迟,脸色黑沉地盯着宫子羽脖子上的剑伤,又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宫唤羽:“你什么时候如此莽撞了?”
宫唤羽捂着胸口,故作羞愧地垂下头,掩住面上阴鸷的神情。
“少主也是救弟心切,才能来的这么快。”
宫远徵在旁边抱着胳膊,懒懒散散地提了一句。至少,比宫鸿羽这老胳膊老腿来得快。一个两个都这么磨蹭,不愧是亲父子。
宫鸿羽脸色更沉,不知脑补了什么阴谋论的东西,看宫唤羽的目光更狐疑起来。
郑南衣在那对父子俩之间扫了一圈,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。这执刃对少主,似乎并没有那么信任关爱。
今晚的闹剧已经差不多了,郑南衣从袖间飞出一封信,径直砸向宫鸿羽。
宫鸿羽先是一惊,发功之时瞧清只是一封信,才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打开。一目十行看过去,再加上信纸末尾的明显印章——
武林盟的人?
他惊诧地看向郑南衣,倏然缓和了态度:“既如此,还请姑娘跟我来执刃堂一叙。”
郑南衣这才松开宫子羽,还嫌弃似的抽出帕子好好擦了擦自己的软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