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动静，战况很是激烈啊。”
“公主就是公主，没想到在这方面也如此威武。”
“不过，这什么行云也太没用了些，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？”
“依我看，还是剑法超绝的驸马，更能满足公主。”
耳听着话越说越离谱，楚乔一个冷眼过去，侍卫们慌忙做鸟兽散。
开玩笑，小六姑娘自从改名后就像变了一个人，一拳就能打折一棵合抱的大树，他们可没有那般强壮的身板能扛过楚乔沙包大的拳头。
***
屋里，行止已经成功完成了物种的转变，从狗，变成了熊猫。
他挂着两只熊猫眼，生无可恋地被南枝薅着衣领子：“我还能做得了你的主？等你回天外天，自去取消了这桩婚事不就成了？我知道你是怕天道用这事来害你，但你又没动心，用得着这么怕死吗？”
说着，行止还有些委屈：“天外天就剩我们两个了，你还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，独守空房……”
南枝犹自没消气：“我为什么这么怕死，又四处奔波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行止看着南枝，心中有些明悟，但是碍于眼下情势，没说出口。
南枝一字一句道：“因为我不死，你就死不了。”
行止两只眼睛酸痛，隔着朦胧的水雾，他模糊地瞧见了南枝最不甘心，最柔软，也最坚强的内里。汹涌的情绪裹挟着他一起，深深地陷入过往的回忆里。
热闹的天外天，还有许多张脸，那些足以称呼一声家人的神明们。
“每个天神，天道创造他的时候都赋予了使命，连我这个半道出家的，都让我担负过恢复天地生机的职责。唯有你，你出生时，天道只给了你一个名字。行止，上古神之终止。你注定要为所有神明送终，而天道既给了我这神明之名，我也算上古神之列，我不死，你的使命就永远完不成。
使命没完成，你怎么能死？”
你，怎么能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