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经过一说完,那厢景玉王已经暴怒:
“若风的为人我知道,他不可能做出此等事!易文君,若不是你策划一切,抛出名节不要也要侮辱若风的名声,又怎么会在醒来之后立马想到报官?还不管不顾地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!
你自己不嫌丢人,我还嫌你恶心!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荡妇,本就该在失去名节的时候自尽守节!怎么还能堂堂正正站在这里状告一国亲王!”
萧若风为了他这个兄长牺牲了不少,绝无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犯浑!
景玉王十分自信,他才是萧若风心中的第一,什么大义什么结义兄弟都要排在他的后面!
他可是萧若风一母同胞的兄弟,若不是他当年在大雪天跪下求医,萧若风早就死了!
易文君脸色有些苍白,她身后不远处,洛青阳满脸心疼地看着她:
“师妹……景玉王!我师妹才是被被羞辱的受害者,你竟然口出狂言逼她去死?”
景玉王甩了下袖子,满脸嫌恶:“可笑,她算什么受害者!因为她的污蔑,若风在和北蛮公主婚前名声尽毁,北离和北蛮的和亲之事暂搁——”
更过分的是,萧若风的军权已经分出去了!婚约没了之后,不仅兵权没了,连北蛮公主也没了!
竹篮打水一场空,十几年的努力全成了一场空。
景玉王眼瞅着青王在旁边幸灾乐祸,电光火石间,恍惚明白了什么!
“好啊,我明白了!这根本就是因为争储惹出来的祸事!萧燮,你说,易卜是不是你安插的奸细!从几年前就布下这么一场局,盼着我在结婚当日出丑,挑拨我和若风的关系?”
青王一愣,吃瓜看个热闹还把祸及己身了?
“关本王何事?你跟易卜那老东西整日岳父长,女婿短的,出了事,反倒把矛盾引到本王头上来了?”
景玉王却道:“不是你还能是谁,没有易卜的指使,易文君如何有胆子这么做?而她这么做,最大的受益者还不是你?”
屋檐上,南枝悠悠叹口气:
“你瞧啊,在这件事上,最大的受益者分明是易文君和背后还没冒出头的女人们,可景玉王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给她们,甚至都不怀疑此事是她们自己想这么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