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战过后,萧毅窝在城中白日练兵,晚上和兄弟喝酒,日子又美得不行。
“如果……妹子没有一直追着我,要教我什么帝王心术,王朝兴衰史就更好了。”
谢之则听着萧毅的话,笑着摇头,却将身后背着的剑匣丢给了萧毅:“不仅萧姑娘要教你,我也要教你。我这剑匣中的十三把剑,都是我家里的珍藏,如今,都送给你了。”
萧毅呆呆地抱着剑匣:“你被家里的老爷子扫地出门了?十三把宝剑,都能留着来年做你娶媳妇的聘礼了。”
谢之则靠在城墙上吹风:“娶媳妇可比不上投资你这未来的开国皇帝划算,说不定我还能混个大官来当当。”
萧毅笑了声:“你也信了南枝的胡话?也不知她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信心。”
“或许……”
谢之则突然认真地看向萧毅:“她口中的未来,便是真的。”
谢之则少有这样郑重其事的时候,萧毅听着,难免怔忪。
忽然,城墙下嘈杂争吵起来,间或有兵刃相加之声。
“放肆!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,我是这留下城的县令!你们也敢拦我?”
“萧毅人呢?让萧毅出来!”
“本官倒要审问审问他,他不过一个总兵,怎么敢越过本官,擅自调用士兵的!”
声音传到城墙之上。
萧毅握紧了手边粗糙的铁剑:“白元德。”
“他们定是得到了寇匪退去的消息,这才重新回来。”
谢之则蹙着眉头:“白元德虽然巧言令色,可说的话不无道理,依照本朝律法,他们若想定下你的罪,轻而易举。”
萧毅盯着城下叫嚣的白元德,逐渐下定了某种决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