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废许久的县衙被重新打开,高呼升堂。
而坐在上首的,却不是白元德这个县令,而是总兵萧毅。
白元德一行人被“请”进堂上,五花大绑,挤满了公堂。
白元德直接气笑了:“大胆萧毅,凭你的身份,也敢坐在堂上审问本官?”
萧毅只掂量着手中的醒木:“说我的身份低微,你又是什么身份?我留下城的县令,明明早就暴毙而亡了。哦,还有那些县丞典史,也都被寇匪杀了。
我正怀疑你这冒充县令的歹人,是寇匪派来里应外合的奸细!”
“胡说!”
白元德气得跳脚: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,我就是留下城县令白元德!”
然而,不管是堂中的巡卫,还是堂外为官的百姓都发出了一声嘘声:
“我看不像!”
“白县令早就死了!”
“这人定是寇匪!”
白元德狠狠瞪向他们:“你们这些刁民,本官是朝廷命官,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你们担得起吗?本官定要将你们一一治罪,下狱惩处!”
话落,他目光凝滞,在人群的最前排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那个被他出卖抛弃的女儿,就穿着素朴的白衣立在人群中,冷漠地看着他。
白元德却好像看到了希望:“白凤!我是你父亲,他们这些刁民睁眼说瞎话,你难道认不出我吗?”
人群突然安静下来,他们都静静地看着白凤。
和白元德同行的官员也乘胜追击:“是啊白小姐,你可以作证,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