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冬日大雪,一样覆盖了大昆仑中的花草树木。
一片雪色中,朱厌正热衷于撒娇:“师父,方才的剑招太难了,再教我一遍吧。”
圆圆的眼睛中盛着雪色,期盼又柔软。
南枝持剑站在他身边,青衣缓缓拂动,出剑左扫,弯腰横劈。
朱厌拿着自己的伞中剑,随着南枝而动,两人的动作一模一样,动作间衣袖联袂,吹动身周轻飘飘的雪花,落在两人的发间眉梢。
远远看去,十分默契。
这剑招对于离仑来说早就烂熟于心,他拿着拨浪鼓,满脸疑惑:“朱厌天赋卓绝,怎么会学不好剑招……”
“槐木脑袋!”
南沐懒洋洋地躺在树上,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导单纯的小师侄:“看不出这朱厌是属绿茶的吗?没个五百年的开水,都浇不透他这碗陈年老绿茶。”
离仑虽然活了几万年,可对这种男女情事仍旧似懂非懂。
“小槐木,这叫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”
南沐又仰面躺回去,树嘛,脑袋确实无法和动物相比,更何况是形似人族的白猿?草木成精,大多都脑袋缺根弦。
不过……
南沐幽幽地看向南枝,这棵天地初生就存在的神树,简直是个天大的例外。
从古至今,所有草木精灵的心眼子都长到她一个树身上了。
南枝鼻尖有点痒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南沐骇地赶紧收回目光,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。
南枝收回狐疑的视线,一转头又对上了朱厌亮晶晶的眼睛:“师父可是觉得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