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雪格外大,在屋檐上厚厚盖了一层。
南枝去和离仑交流完草木心法,回来却见屋中非但没有冷意,还暖融融一片。
殿中生着暖炉,床榻旁的帐幔垂遮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人影。
听到动静后,人影松动,猛地从帐幔中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。朱厌笑地甜甜的:
“师父快来啊——我给你暖床啦——”
南枝:“……”
倒也不用这么贴心,这让她感觉自己好像个衣冠禽兽。
朱厌却毫无所觉,他只想和最喜欢的师父贴贴,“来嘛~”
说着,他身后的长尾巴晃荡两下,好像带着钩子,南枝的手自然而然就挽了上去。
南枝斟酌着:“你太大了,变小点。”
朱厌不解其意,却还是顺从地变小,直到变成单手能抱起的小猴子,南枝才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“这样,才能暖床啊。”
小朱厌趴在枕头边,看师父柔和地闭上眼睛。
变这么小,能暖床吗?
清晨鸟叫清越,离仑一早在殿外候着请安,左顾右盼没看到好兄弟朱厌。
再一转头,朱厌蹦蹦跳跳地从师父的金殿里出来了,衣衫不整,脸带红晕。
“离仑,早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