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神祇的麾下共计有上百个赐名马戏团，每一个马戏团都具备独特的能力。”
白蛾女士语气严肃，为黎凯讲解道。
“赐名？也就是说这些马戏团的名字不是小丑们自己决定的……”
黎凯若有所思。
按理来说，马戏团的名称应该是由小丑的风格特质决定，而后才会出现不同名称的马戏团。
可由神祇赐名……那其中的意义就不简单了。
要么就是神祇能预测小丑未来的特质倾向，要么就是神祇主动令小丑向特定方向转变。
前者只是普通的预测能力，而后者这种定向突变的能力，看来和尘鳞天母的‘进化与突变’这段描述有重合。
还有……
“你是说所有马戏团都具备独特的能力，那么小丑门戈的猩红马戏团……”
“你已经见识过了。”白蛾女士双指放在嘴角，向上划了个弧。
这意思非常明显，那就是小丑门戈的能力来源于猩红马戏团。
“果然……是那种感染的能力吗？”
黎凯叹了口气，想起自己的队友们身上依旧存在小丑化的后遗症。
小丑的超凡力量自己通过词条已经知晓，无非就是感官类的幻术攻击，明显和门戈那种调动情绪的感染有显著差距。
“猩红马戏团的战斗能力在所有马戏团中甚至排不上号，可它依旧能在上百个马戏团中跻身前五，靠的就是这种感染能力。”
白蛾女士的神情明显凝重起来。
“所以猩红的意思不是单纯的血腥杀戮，而是指这种利用情绪波动将他人转变成小丑的病毒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