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呕~好难受，她为什么要攻击我们？明明你们刚才不是聊得蛮好的吗？”
石宝儿扶着石壁，呕出几颗石子。
“可能聊到了婚嫁类的问题，触及到了她的雷区。你知道的，这种强大而独立的大龄女……”
黎凯话音未落，便感觉耳旁一凉。
嗖——
无形风刃划过，将面前石壁切出一道手臂粗细，光滑似镜的切口。
“再乱说话，割的就是你的脖子！”
风中捎来白蛾女士怒火攻心的讯息。
黎凯望着这切口，顿时缩了缩脑袋，不敢再乱教石宝儿这些浑话。
虽然黎凯并不认为白蛾女士会将自己这么一个完美的工具人干掉，但是惹急了对方，一些苦头也是逃不过的。
毕竟接触这么几次下来，黎凯大概摸清了白蛾女士的秉性——鲁莽、意气用事、对尘鳞天母的依赖性极强，却又强装温和优雅。
看起来她的精神状态和石宝儿也不遑相让，一个是青春期，一个是孩童期。
“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……我姐也经常这样无端发脾气。”石宝儿倒是对黎凯的话深有认同，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黎凯一听这话，瞬间想到猩红马戏团中出现过的一个人物——石女。
“你姐……身体是不是和人类一般大小，然后没有头。”
“你见过我姐啊！？她自从受伤后都没怎么出门了。”石宝儿惊讶地叫出声来。
“……我见过一段她从事不法服务业的影像。”黎凯犹豫片刻，还是没告诉石宝儿真相。
自己该怎么对一个孩子说：你姐从事非法服务表演工作，被抓获以后成功脱罪，然后让自己弟弟代替自己坐牢这种残酷的事情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