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或许没有关注过晋陵王随身携带的这个玉佩有什么不同之处,但陈嗣音一眼就能看出,跟她的一模一样!
陈嗣音倒吸了一口凉气,还好她的玉佩日常挂在脖子上藏到衣襟里,没什么人注意到。
晋陵王注意到皇上看向他腰间的目光,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,只随口说道:“听陈大将军说,皇兄此次前来带了攻城略地的辎重,不知能否让我们见识见识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陈嗣音将他们支去研究投石车和弓驽车,自己则回到屋子里大口喘着粗气。
不知为何,见到晋陵王的那一刻,她的心就开始急促地跳着,略略有些呼吸困难。
将那描金蝉纹玉璜取下,箜篌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了:“皇上,您找奴婢?”
陈嗣音点点头,示意众人退下,而后道:“晋陵王身上的玉佩与我这个一模一样,你可知道?”
箜篌也不遮掩了,屈膝施礼道:“知道。自小姐自戕未遂,失忆之后,将军府的夫人和老夫人虽为小姐留下这玉璜,但也明令禁止任何人向你提起它的意义。”
“它不会是定情信物吧?”
箜篌点点头。
陈嗣音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:“这事确实不宜声张,再怎么说我已经嫁到皇宫,与他不能有任何瓜葛。”
箜篌面带愁容说:“但是晋陵王如此不加遮掩,若是哪日被人识得,到时恐怕影响不好。”
“要影响也是影响他。”
箜篌:“皇上觉得,晋陵王是不是对你还余情未了呢?”
“有情吗?不是说见都没见过几次吗?如今人都嫁了,再摆这些样子给谁看呢?”
陈嗣音心中对晋陵王的印象又差了一点。
此时,晋陵王推门赶忙进自己的房间,一幅惊魂未定的模样:“竟然出了这样的差错,实在不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