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。”
闵真子看了王还真一眼,摇头回道。只不过她有心考校王还真,所以并未第一时间开口解释,而是等待着王还真的下文。
王还真见她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自己,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。他闭上眼睛,将整件事情从头回忆了一遍,随后便在脑海中开始推衍。
虽然推衍事情很耗费脑力,但是王还真却并不排斥此事。正相反,他十分享受一个人推衍的过程。这个将事情抽丝剥茧,探究真相的过程,让他乐此不疲。
这件事情其实仔细想来并不难,因为闵真子已经把结果告知他了。换言之,此时他需要做的,只是根据结果来倒推过程。
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结果,推衍过程对于王还真来说,不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因为结果注定了事情的过程,只有一个是合理的。
这种推衍方式,刚好与从过程推衍结果相反。因为推衍结果的过程中,会有很多不同的选择,所以就导致会产生很多的结果。
说回这比斗的第三回,现在已知的是玄阳子真人不通阵法,而他的对手乃是一位专精阵法的大家。结果就是玄阳子真人不光全身而退,而且时间极短。
在排除了那位出战的茅山坤道放水的情况下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。玄阳子真人所用的破阵之法,并非寻常之法。
也就是说,玄阳子真人并非破阵,而是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,让自己从阵法中出来了。想到这里,王还真睁开了眼睛,看着闵真子道。
“玄阳子真人取巧了吧?那阵法实际上并未被他看破?”
闵真子闻言,犹豫了片刻开口道:“道友只能算是说对了一半,玄阳子真人确实取巧了,但是那阵法也确确实实是被他打破的。”
王还真听到闵真子如此说,思量片刻之后,开口对其问道:“一力降十会?”
“然也,道友大才!正是以力破巧,以点破面之法!”闵真子听到王还真的话,面露笑意的说道。王还真听到此言,愣了片刻,随后也跟着哈哈一笑。
这个方法听起来有些蠢笨,但不可否认的是,确实很好用。茅山出战的这位坤道,本身就是一个专精阵法的大家。
所以想要在阵法一道上取胜,简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。加之玄阳子真人对于阵法一窍不通,这一点虽然在场的旁人不知,但是他自己心中门清。
那么想要赢的话,就只能另辟蹊径。虽然这一局名为比试阵法,但是取胜的条件,却是要玄阳子真人在规定时间内走出法阵。
若是按照常理,走出法阵自然便是破阵而出。但是玄阳子真人显然并非常人,他考虑的只是出阵,而并非破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