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郡王刚刚说什么?
信阳公主整个人都不好了!
再想到自己方才还当着两个小辈的面又摸又闻的,信阳公主只觉自己十辈子的脸都给丢光了!
她拍桌厉喝!
安郡王与她说话时根本不敢抬眼去冒犯她,自然没看见她对圣旨做的各种陶醉沉迷小动作。
信阳公主气坏了,绝美的容颜染了十分愠怒,脸颊与脖子都气红了。
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毁掉圣旨。
他一开始的确是打算揣在怀里带出来的。
只有一个地方有可能不会被搜到,那就是他的大裤衩子。
要说为何会缝缝补补,还得多亏在碧水胡同的艰苦日子,他一个大男人,竟然学会了缝衣裳。
他故意露出破绽,故意遮遮掩掩,让祖父以为他将圣旨揣在了身上。之后书房被烧毁,他又当面露出得意的神色,让祖父觉得他是声东击西引开祖父,其目的是放火烧了圣旨。
只是他也没料到祖父会动怒到杖毙他的地步。
他高估了祖父对他的祖孙之情,若不是萧珩暗中盯着,及时派了李侍郎前来将他带走,他怕是要与裤衩里的圣旨一道去见先帝了。
信阳公主气得半死,她狠狠地瞪了安郡王一眼,实在是控制不住了:“龙一!给我阉了他!”
信阳公主:“……”
信阳公主面色铁青地走了!
萧珩是全程目睹下来的,他憋住笑,将安郡王从盐缸上拉了起来:“没有,你能把圣旨带出来,立了大功了。”
“什么传言?”萧珩问。
萧珩嘴角一抽:“……她打不过宣平侯吧?”
萧珩:“……”
“你要不要看一下圣旨?”安郡王将桌上的圣旨拿起来递给萧珩。
“哦。”安郡王将圣旨放进了锦盒,“你都不看一下?不怕是假的?”
安郡王顿悟地点点头:“好像是。”
他关上盒子,对安郡王严肃道:“那什么,我先走了。”
s> 萧珩顿了顿,正色看向他:“你就不怕他自己生不如死?”
安郡王只是静静地看着萧珩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