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娇:“……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萧珩问,下药的事以后再谈,眼下先解决这个难题,“有解药吗?”
顾娇遗憾地说道:“没有解药。”
顾娇眨眨眼:“公主她……真的没有面首吗?”
顾娇能问出这话,就说明这种药效是轻易扛过去的,但信阳公主真没面首啊。
顾娇叹气:“那……只能多给她喝水,然后我再给输一些补液,看能不能加速代谢。”
小俩口分头行动。
“相公!”
萧珩刚把柴火放进灶台,闻言一脸懵圈地看着她。
萧珩的手一抖,柴火都从灶膛里掉出来了。
万一他娘在大街上随便薅个男人回来就不妙了!
后院,宣平侯正瘫在轮椅上大喇喇地晒太阳。
他一声一声地叹着气。
宣平侯只觉喉咙一紧,下一秒,他被一股大力带得朝后倒去,连带着轮椅也被压倒翻在了地上。
信阳公主没说话,只是拽着他的领子把他从地上往他屋里拖,像拖着一个麻袋。
啥情况这是?
不过话说回来,秦风晚的力气几时变得这么大了?
重点是他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这么在地上拖着很丢脸的好么?
他冷声说道。
裤子都被磨了个大窟窿的宣平侯:“……”
宣平侯蹙眉,为什么感觉哪里不对劲!
信阳公主将房门合上。
信阳公主背靠着门,屋内光线昏暗,她的容颜笼罩在暗影之中。
宣平侯的眸光动了动,似嘲似讥地说道:“秦风晚,你是不怕男人了还是不怕本侯了?居然敢与本侯共处一室了。你该不会是杀了本侯吧?本侯告诉你,本侯就算瘫得只剩一根手指头,你也不是本侯的对手!”
被摔得一脸懵逼的宣平侯:“……!!”
……
……
宣平侯炸毛:“秦风晚……你禽兽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