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治久安之策。
欧阳修递过来的信笺上,只写了这六个字。
陈鸣见状,两眼一黑,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作为一个理工科学生,古诗词这种还有必备作为文学素养摇摇欲坠的底子。
再加上自己的确对诗词感兴趣,勉勉强强能在大文豪欧阳修面前装一小会儿。
但遇上专业性极强的政治分析,真是令人头秃。
可欧阳修在对面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似乎天崩地裂,我自岿然不动。
陈鸣要是八风乱动,属实有点跌份。
说实话,他自从到这儿来,除了确认是宋朝,仁宗在位,其他细节一无所知。
甚至连年份都不能确认。
毕竟就算他再混蛋,也不能随便抓来个人问现在是仁宗多少年叭。
纨绔的名声已经够不好洗白了,这话要是问出口,别人会以为自己是个傻子的。
再说,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,像秦深那样的,还不得参自己一本。
搞不好又是一场朝堂风波。
“呃……”陈鸣喝了一口茶,心念一动,决定拉自己那个不存在的“师父”出来顶锅。
“欧阳伯父有所不知,我师父曾立过规矩,其中有一条,便是不入世。这个问题,恕晚辈不能作答。”
欧阳修似乎对这个规矩有几分兴趣,便没追问,反而问道:“无妨,是我唐突了,不过我想知道,高人还有何规矩?”
陈鸣默了一下,决定转移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