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过誉了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很快,酒食上来,李蘅和王恩业小啄闲聊起来。
“老师,现在你的名气虽然有了些。但是仅凭一次教几十个学生,想要桃李满天下,还是有些不够啊!”李蘅道
“哦,此话,怎讲?”
“老师,您一次就算是教一百个学生,这一生终不过能教两三千人,如何能桃李天下?”
王恩业想了想,点头道:“是啊!人力有限,能教千人,我也满足了,强求不得。”
李蘅笑道:“非也,有一法可以解决。”
王恩业来了兴趣:“如何解决?”
李蘅道:“我想问老师一个问题,教一个三岁孩童认字识字写字,状元教的和举人教的可有区别?”
王恩业道:“区别不大,认字发音而已,读书人都能教得。”
李蘅道:“也就是说,老师您教这些和举人,也差不多?”
“差不多!”
“那一个普通童生教的和老师有差别吗?”
“差别不大!”
李蘅笑道:“也就是说,其实单单教一个孩童认字识字,一个状元教和一个童生教,其实分别不大。”
王恩业点头。
李蘅又问道:“那要是教《中庸》《论语》呢?大学士,状元,举人,老师,和一童生,谁教的好?”
王恩业道:“那自然是大学士教的最好,状元也不差,举人次之,我再次之,童生根本交不了《中庸》《论语》这等学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