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见殿下。”
秦元承俯身行礼,他余光瞥向楼梯口端着食盘的店小二,眼神示意他走到近前。
“秦少爷,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
“把我地窖中的酒拿出来供殿下喝个痛快。”
厢房落座,秦元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赤着半边身子的男人,那微垂的发丝在小麦色健壮的肌肉前摇晃,玉珠镶嵌的抹额早已散开,随意悬挂在耳边竟也有几分不羁的野色。
他忽然回想起临行前翊王单独提醒的话:祁国太子李峻,喜怒无常性情乖张。
“想不到临京也有秦公子的产业,我当真是对秦公子愈发好奇。”
李峻晃动着杯中清酒,那细长的舌头淫靡地舔舐唇角,“既然秦公子武功高强又会练香制毒,不仅家财雄厚背后还坐拥六宗堂的势力,难道真甘心屈居于翊王手下吗。”
“论权势他不如你们的太子,论能力他比不上你们的皇帝,论出身他不过就是先皇的私生子,还是皇帝顾及体面给他封了个王爷。这样一个处处失败的人,哪有什么本事称王称帝。”
秦元承勾起唇角,“翊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,不出三月他便会率兵夺权。既然殿下无心相助翊王,那就别怪我们有失礼数对殿下多有不敬了。”
李峻戏谑地挑了挑眉,他忽地倾身抚弄着秦元承结实的胸膛,“看上去很好睡啊。”
“不就是想借我大祁兵将吗,不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想让我松口,你们可真贪心。话说回来美人我可不是第一次见你,不然你以为翊王为什么单单派你来和我谈合作。”
李峻的手不安分地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,“昨日你不来找我,可真是让我憋坏了呢。”
砰——
忽地,厢房的门被粗暴踹开,几具浑身是血的尸体顺着破门的缝隙扔到了地上。
“宗主,都已经处理干净了。”
秦元承淡定地斟了杯热茶,抬头看向面色瞬间阴沉下来的李峻,他玩味地微启薄唇:“殿下带来的人真是不禁打。”
“不可能,他们都是顶尖的高手怎么可能全都短时间丧命。”